然而这一觉她睡得并不安稳,总觉得还有什么东西压在心头一般,这种感觉让她始终没办法陷入真正的熟睡之中,过了半个多小时,她忽然就醒了一下。
陆沅点了点头,随后才又笑道:那这么着急跟我谈这件事,是怕我跑了,还是怕我要考虑个一年半载的?
乔唯一对他的情绪起伏简直无可奈何,只是静静地靠着他,无奈轻笑了一声。
许听蓉也不生气,拍拍手起身道:走就走,你以为我乐意在这里看你的脸色,吃你做的难吃得要死的饭菜啊?我就是心疼唯一——
那就好。乔唯一说,我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呢。
都这样了,她还愿意再给他一个回头的机会
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,他真的是渴望了太久太久,以至于直接就失了控。
乔唯一动作顿住,两个人又对视了片刻,容隽忽然又松开了自己的手。
乔唯一说:你要不要都好,该谢的我总归要谢。如果什么都不说不做,我怎么过意的去?
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,空调的凉风之下,他舒爽自在,愈发将自己积攒日久的欲/望淋漓尽致地挥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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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她以为只有北大的几个同学约着, 倒是没想到余奕连隔壁学校的也给叫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