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顶着巨大的压力吃完这顿饭,便又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公司。
他没有问她为什么打掉孩子,而是问她,孩子怎么了。
待她回到家里,容隽果然已经在家了,正坐在沙发里盯着电视。
这一下可不得了,容隽忽地道:我也请假在家陪你。
容隽一听就知道是有机会了,立刻什么毛病都好了,伸手将她抱进怀中就亲了一下,谁说一定要做什么了?我发誓,我一定老老实实的,什么也不做。
回到家容隽就坐在沙发里发呆,等到乔唯一洗了澡出来,他依然坐在沙发里发呆。
容隽低下头,安安静静地看着她那只手的动作,再抬起头来时,已经是难以掩饰的满目笑意。
两个人就那么静静地靠着,直至容隽又一次偷偷亲上她的耳廓和脸颊,同时低低开口道:而且你也要给我时间,让我慢慢改我真的能改了,那这种空间也是可以取消的,对不对?
容隽蓦地微微挑了眉看向她,道:你不是说我们不能在一起过夜吗?叫我上去是什么意思?又要出钱买我啊?
您自己的新家您怎么会不知道是什么样子?乔唯一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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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放在以前,她肯定无比希望去学习交流的,但现在她竟然有种舍不得的感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