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看着那个信封,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,随后才伸手接了过来。
齐远从国内来时给她带来的消息,是叶瑾帆此前的确经常在纽约桐城之间往返,但是近一个月以来,他都没有离开过桐城。
很快他就从记忆中翻出了同样的日期——容清姿来到霍家的日子。
第二天,霍靳西依旧借着病在家里休假,齐远则从公司拿了些文件过来给他批示,顺便给他汇报了叶瑾帆的消息。
慕浅哼了一声,你知道就好,那你现在说点让我高兴的来听听。
人生际遇往往就是如此奇妙,让人惶惶不安。
除了客厅里那台一直保持视频通讯的电脑,偶尔霍祁然也会另外跟霍靳西视频,大多数时候,慕浅都只是在旁边,两个人不咸不淡地聊几句,他问问霍祁然的近况,她问问爷爷的近况,又或者聊表心意地相互关心一番,多余的话题,几乎再也没有聊起过。
因为她知道,这个问题对他而言,会是怎样的难题。
医院的隐私保护制度严密,这样的资料轻易查不到,但对于无孔不入的调查记者而言,不是没有可能。
慕浅点了点头,才又道:这么多年,霍靳西始终都没有亏待过他们一家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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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修竹淡笑了声,拍了拍他肩膀道:有时间来我家坐坐,我先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