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忽然缓缓笑了一声,道:傅先生是出了什么事吗?不觉得自己不太正常吗?
顾倾尔忍不住再度冷笑了一声,说:这是从哪里来的金贵奶牛产的牛奶,是不是很值钱,所以非喝不可?
对于他的出现,顾倾尔的同学是惊讶且茫然的,而其中一个恰好是戏剧社的同学,之前曾经见过傅城予一次,于是张口闭口对顾倾尔说的都是你哥哥如何如何。
他还是把她想象得过于脆弱,总觉得她会受到过大的冲击,会承受不住。
后半夜的几个小时,傅城予调暗了病房里的灯光,就那么坐在那里,一动不动地守着病床上的人。
顾倾尔似乎是真的不愿意在这里多待,很快点了点头。
一直到车子驶到她的宿舍楼门口,缓缓停下之后,傅城予才又转头看向她。
傅城予顿了顿,才道:你既然想待在安城,那当然没什么不可以。只不过,还是带几个人在身边的好。
她心里隐隐闪过一个什么念头,却连自己也没有搞清楚想的究竟是什么,再开口时,声音却已经微微变得喑哑:你们可以走了吧?
病床上,刚刚翻开书的顾倾尔忽然大力合上自己手上的书,扔到床头,随即便一言不发地躺了下去,再没有一丝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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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嘉兮嘻嘻的笑着:我这几天啊就不走了,就在学校陪你吧。